说着,韩朝晖向我张开了双臂,我见状,没有任何迟疑,径直走了过去,与韩朝晖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,我心里本有很多话要说,可这一刻,我却无法用言语表达。

“韩叔,保重!”轻拍着韩朝晖的后背,我喃喃说道。

“你也保重。”韩朝晖揉了揉我的额头,像我父亲当年那般叮嘱道。

将任红军和韩朝晖送走之后,白酒的后劲渐显,赵江河有些不胜酒力,匆忙的喝了一盏茶便回房间休息了。

待我和刘师傅把家里收拾干净,夜已经很深,窗外雾霭深重,我的视线有些迷离,自从我父亲走之后,韩朝晖是唯一一个像长辈一样对待我的人,只可惜我们朝夕相处五年,我却不知道我们之间有如此渊源,更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。

次日一早,我和赵江河早早就来到了市委大院,干部大会定在上午十点开幕,在这之前,市委市的领导还需要进行一个简单的碰头会,所以我们起的比较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