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来的终归要来,我也没打算逃避,于是,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,便岔开话题问道:“江哥,那宋子明该怎么处理?”

江夏一听,毫不含糊的答道:“我已经连夜派人去庐阳调查了,如果事实正如你所言,那么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,这一点没什么可说的,谁来求情都没用。”

一听这话,我对江夏还是充满了敬意,对于原则上的问题,哪怕他顶着巨大的压力,也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,这是一个公安局局长该有的担当。

跟江夏通完电话,我胡乱冲了个澡便睡觉,结果刚躺下,手机却再次响起,拿过来一瞧,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,因为电话是赵江河打来的,这让我有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。

虽然忐忑,但我还是硬着头皮接了起来,刚接通,那头就传来了赵江河冷冷的呵斥声:“你小子是不是又惹祸了,阚庆峰和付景明都把状告到我这儿了,说你破坏滨州区的招商晚宴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
我下意识的挠了挠头皮,正要解释,不料被赵江河打断道:“我要当面听你解释。”

说完,赵江河啪一声挂断了电话,这让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

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,然后第一时间开着车火急火燎赶往赵江河的住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