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只有第二种可能,那就是贺不凡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
“老贺,你主政平度也有两年多了,要是心里有什么不快的,不妨跟赵书记好好说,你呢,也不要有任何心里负担,只要客观公正实事求是就行。”这时,律委书记徐怀远开口了,他和贺不凡之前搭过班子,两人相熟很久了。

贺不凡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。

赵江河见状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:“贺书记,怀远书记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算是给了你机会,如果你还不想说,那么现在就可以起身离开,我也只给你这一次机会。”

一听这话,贺不凡顿时脸色泛白,额头开始冒汗,他显然是已经听懂了赵江河话里的意思,这是赵江河最后一次信任他。

贺不凡狠狠的抽了两口烟,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,随即说道:“赵书记,怀孕书记,既然你们两位领导问起,那我也不怕你们笑话,自从一年前齐海胜调任平度县当县长以来,不管县委还县的日常工作基本上都是他说了算,下面各部门的局办领导也都只听他的话,实际上,咱们平度县齐县长才是一把手。”

听到这个消息,我们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感到意外,齐海胜向来强势,而且背靠市长杨仪等一众当地势力,如此背景,年纪已到上限的贺不凡自然不敢与之死磕。

“党政各管,权力公摊,是我们国家现有的制度,谁都不能搞一言堂,你作为县委书记不能,他齐海胜县长也不可以,凭什么他要凌驾于你之上。”听完贺不凡的话,徐怀远有些温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