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情局经常有人这么干,除此之外,我真的想不到其他理由。”

“这办公室还能要人命,真是可怕。”颜晓月喝一口饮料感叹道。

“晓月,我发现你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,现在无论说话还是办事都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。”

“大概是受你的感染吧,从前我生活在一个狭小封闭的圈子里,周围的人总是告诉我,这也不能干,那样也不行,怎么做才是正确的,直到今天我才明白,他们口中的那些所谓规矩啦,制度啦,都是套在一个自由人身上的枷锁,这个世界唯一正确的行动法则,是凭着良心办事。”

霍兹比油田位于摩洛哥南部盆地,渡边一连开了七个小时车,才在天蒙蒙发亮时,看到了矗立在广袤平原上的一座座游梁式抽油机,艾哈迈德谢里夫的劳斯莱斯幻影就停在通向油田的路口,看到保时捷后司机鸣了一声喇叭,带领着渡边和颜晓月驶向油田腹地。

在采油中转泵区的旁边建有一座气派的大楼,楼顶的牌子上写着阿特拉斯石油集团的大名。

艾哈迈德谢里夫的司机从劳斯莱斯上下来,给他打了电话,“老板,两位尊贵的客人已经到了。”

“让他们进来吧。”

“你们请进吧,我们老板在金色大厅里等着二位。”司机点头哈腰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