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恐惧几乎使她昏厥,张紫钰很有自知之明,如果不打麻药的话,她一定承受不住有人给自己开膛破肚。

我怎么这么惨?赶紧让我死了算了,她的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流出,浸湿了身下的白床单。

房间的门被打开了,一名身穿白大褂,戴着金丝眼镜,面相和善的老头走了进来。

“你想干什么?快放开我!”张紫钰使劲挺了挺身子,像一只被炭火炙烤的大虾。

“张小姐别害怕,这些东西都过时了,只有想让某些莽夫吃点苦头时才偶尔使用。”

老头了一遍各种刑具,从旁边的冰箱中取出一种针剂。

“请相信我,整个过程没有一点痛苦,你就像睡了一觉,审讯就结束了,现在都讲究人道主义。”老头撕开注射器包装袋,从针剂中抽取了淡蓝色的液体。

他排除完注射器中多余的空气,走到张紫钰身旁,将她的袖子挽起来,露出雪白的胳膊。

“不要啊!“女人哭着哀求道。

“放松!”老头开始用酒精棉球擦拭她血管附近的皮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