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我们只是打个照面或者在一块儿共事几天,我也绝对发现不了渡边君的真实国籍,你日语说得这么溜,关西口音也模仿地惟妙惟肖,神态仪表都无懈可击,但我们在一起可是整整三年了,除了男女那点事没干,其他差不多都干了,我要是还猜不透你是哪国人,岂不像白痴一样。”千代笑吟吟说道。

男女那点事,你不是也一直想干吗?渡边心想,幸亏我定力高,要不然可不就拜倒在你石榴裙下,成了俘虏。

“那你说说,我为什么不像日本人?”

“日本男人做事哪里有渡边君温柔细腻呢,他们没事还喜欢提高嗓门,大喊大叫来显示男子汉气概,渡边君一次都没有这样干过这样的蠢事。”

“说不定我是韩国人呢。”

“那更不可能了,韩国欧巴的脸都圆圆的,而且普遍有点娘,只有神秘的中国人我不太了解,所以渡边君大概是中国人吧,要不就是新加坡人。”

“随你瞎猜好了,反正我有大阪的身份证明。”

千代蜷缩在沙发上,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渡边,“哎呀,随便你是哪国的好了,既然北海道去不成了,你要补偿我。”

“怎么补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