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穗岁也不会心软到,把酒杯还给她。

她只好道:“你要是真想要回去,我就便宜点卖还给你,怎么样?”

总不能让她一直在这哭吧。

闻言。

张霜霜掀了掀眼皮子,眼睛都有些哭肿了,鼻头红红的问:“多、多少?”

祝穗岁犹豫着开了口。

“一千?”

比自己那个印章少卖了两百块,应该差不多了吧?

再少自己房子就不一定能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