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里。

祝穗岁抿唇:“看来对方对谢温纶,也挺恨的。”

这个价格都敢喊出来。

严子卿看向她,“你确定谢温纶,真的听进去你说的话了么?”

要是听进去了,自然不会说出,只要对方说价格,自己就能往上加的话来。

这话一出。

就相当于是把自己架在那了。

这怎么听起来,都不像是回事。

祝穗岁只是笑了起来,“谢温纶和你不一样。”

严子卿有些疑惑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