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兰序抿唇,“和家宴有关。”

儿子到底是有敏锐度的。

陆泰宁稍稍放了心,也没有拐弯抹角,便把今日的事情说了一番。

随后他只问了一句话,“雪珂的调任,是不是你经了手?”

陆兰序坦然,“是。”

闻言。

陆泰宁那放下的心,又提了起来,眉头蹙起,“就因为穗穗和雪珂的口角之争?”

若真是如此,那就太让他失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