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眼前这个女同志,还有那个老同志,的确是新鲜样,听口音一个像是南方人,一个倒是四九城的本地人。

如今女同志这么说,大家自然来了兴致。

唐冠盛有一瞬间的迟疑,但随后想到自己手中的古玩,就一点都不发怵了,再说他又不是青瓜蛋子,什么都不懂就敢来这里。

他敢说,现场没有比自己厉害的。

都是野路子出身。

不过唐冠盛不是吃亏的主,他道:“这事我能答应你,不过要是你输了,不管你拿的是什么东西和我赌,你那宋代钧窑也得额外归我。”

感情是看中了自己的盘子。

祝穗岁这会儿有点明白了,她呵呵一笑,“成啊,有筹码才有意思,先前的斗宝,略微有些没意思,咱们不如赌点有意思的,听您的意思,您是个大家,自然眼力和技艺非同一般,我们就拿出各自要赌的古玩,互相诉说对方古玩的价值和来源,最后给出对方古玩的价码,再给出自己物件的价码。”

“谁的准确性更高,谁就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