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瞒着人要结扎,换我是你媳妇,我也不理你。”祁年回了句,不过难得见陆兰序受挫,他也不好打击太重,只好道:“那就哄哄,女人都需要哄的。”

陆兰序苦笑,“哄过了,一哄就说要离婚,我不敢见她。”

祁年诧异的看向他。

“兰序,你厉害啊,别人哄妻子,那是能把人哄得眉开眼笑,你倒是好,能把好好的婚姻给哄离了。”

陆兰序瞥了一眼祁年。

他就不应该跟单身汉聊这个。

见陆兰序如此,祁年笑了起来,赶紧道:“我开玩笑的,不过我是真觉得奇怪,你说你做的是什么工作,平常要处理的人那才叫做多,可每个人都能对你的处理方法服服帖帖,甚至是吃了亏的人,都还要念你一句好,你这么一个称得上是心思缜密,运筹帷幄的人才,怎么就搞不定自己妻子呢?”

这话问的。

陆兰序也有些沉默。

他垂下眼眸,浓密的睫毛微微的颤着,在优越的鼻梁上落下一方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