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后。

陆兰序看向窗外,眼眸黑沉沉的,声音沙哑。

“穗穗不是别人,她是我的妻子,和其他人都不一样,别人我可以试错,可对她不行。”

“祁年,当初穗穗嫁给我,本就受了委屈,我有时候也在想,要是她当初不是嫁给我,嫁给的是别人,是不是会比现在过得开心,过得好。”

爱大概便是常觉亏欠。

他总怕自己做得不够好,做得不够多。

可结果就是不够好,也不够多。

这种挫败感,让陆兰序不敢轻举妄动。

他怕自己又搞砸了。

这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