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——

鹿鹤老祖闻言,脸色微变。

“你知道他?”

“当然知道,他就是我杀的。”

“你能杀的了他?”

鹿鹤老祖不屑一顾,“不过看在你是个死人的份上,老祖我也可以和你多说几句,我喜欢这样的前戏。”

“小子,合欢宗听说过嘛,我们的手段,啧啧,我自己想想都怕呢,如你所愿,我们正是为林云而来,只不过本老祖和他们不一样,我不会把你交给林家的。”

“我会让你在绝望中死去,亲眼看着自己爱侣受尽侮辱。”

“你们的人现在在哪里?”

两人都面带微笑,远远看去,还以为是两个老友在寒暄叙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