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带着听到一个姓陈的姓名,都如此敏感了起来。

夏主任目送着他们离开后,后怕的拍了下胸口,“我应该没说错吧?”

在赵同志面前说谎,真是要一点承受能力啊。

当然,还好他说的不是谎,而是事实。

不然,赵同志这一关怕是过不去。

真要是把陈同志下乡的消息泄露出去,他可能就是罪人了。

等出了知青办。

兄弟两人走在清冷的月光之下。

路边老槐树上的知了,吱吱吱的叫着,四九城那古朴厚重的老城墙,在这一刻也显得庄严肃穆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