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在崖州的亲人都死绝了。

一想到这里,苗银花就忍不住重重的叹口气。

“能找到舅舅他们吗?”陈大哥洗完猪大肠过来,压低了嗓音。

陈美娜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
“那——咱们这猪下水还做吗?”

比起寻找希望渺茫的亲人,他们对吃的关注力更高一些。

也许,这就是男同志天生共情会差一些。

陈美娜也不明白,他们怎么把话题转的那么快,上一秒还在担忧找亲人,下一秒就变成了吃猪下水了。

“做的。”

“卤肥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