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敏还以为自己说的不清楚,便又重复了一遍。

“海岛的崖州。”

那一刻,苗银花拉着陈美娜又哭又笑,“崖州,真的是崖州。”

贺敏还有些纳闷。

陈美娜安抚了苗银花后,三两句便解释清楚了,“我妈是崖州人,从小被拐卖四处流浪。”

一句话便道尽了,苗银花那辛酸的前半生。

贺敏也沉默了,半晌才道,“婶,美娜能被分到崖州是好事。”

“是啊。”

苗银花抹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