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爹,您当初培养我们,不就是为了苗氏船行吗?”

苗金山骤然打断了她,“有句话你说错了。”

“什么?”

苗鹃下意识地问道。

苗金山,“我培养你们不是为了苗氏船行。”

“从始至终都不是。”

“那是什么?”苗鹃几近乎颤抖地问道,或许她想到了,但是她不敢去想,只能被动的,笨拙地再次问出来。

苗金山凝视着她,“苗鹃,你真不知道吗?”

不。

苗鹃知道,但是她不想去想,那个结果太过残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