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银凤扯了扯嘴角,“大哥,医院是我们这种穷苦的小老百姓能进去的地方吗?”

苗石洞突然就嗬嗬了起来,他朝着苗银凤想要剧烈的挣扎和指责。

但是没用。

那一铁锹削掉的不止是他的耳朵,一同削走的还有他的生命。

生命力的流逝。

让他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慌。

“银凤,虽然苗石洞是罪有应得,在怎么说,他也是你唯一的大哥。”

“你要是不管他,就没有人在管他了。”

苗银凤哭了起来,“怎么管?我不过自己的日子了?”

“我是外嫁女,要是把全家的家当都给大哥治病,那我早晚都要被苗大贵给休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