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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
他这个问题把姜沅问住了，原因有很多，最主要的还是因为陆席城。
如果他在陆家乱来，那自己岂不是每天都要提心吊胆了吗？
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姜沅回过神，低声说，“我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。”
“只是这样？”
他不断追问，仿佛就是为了听到他要听到的答案，姜沅咬了咬唇，将这个问题抛回给陆席城。
“陆先生，您觉得我应该去吗？”
“你若是想去，那就去。”他又把问题抛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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