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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席城沉默了一下，才说，“公司的事。”
“还是陆氏吗？”
“不是，陆氏现在就那样，能维持运转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姜沅有些意外，他难道还有别的公司？
“那你……”
“还记得李四特吗？”
姜沅点头，“记得。”
她忽然想起来，里斯特有些奇怪，不管是之前，还是在陆氏破产之际，让他投资的时候，他几乎都没有拒绝。
而联系里斯特的人，一直都是陆席城。
按理来说，不管这两个人之间关系再好，涉及到生意上的事，不可能这么草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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