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靠谱吗?”韩云不禁联想到中国农村常见的那种巫婆神汉。

“那些大教堂才不靠谱,只会说些安慰人的漂亮话,而瓦西里神父是真正解决问题的,他在这一带可是声名远扬,光驱魔弟子就有好几位,已经治好了很多人。”安德烈把自己道听途说的事,描述得跟他亲眼所见似的。

他带着疑神疑鬼的韩云信步走入房子里,只见室内陈设与普通俄罗斯民居并无太大区别,不过客厅中摆着一个半人多高的耶稣受难雕像,书架上放着一些经典而已。

瓦西里神父年逾八旬,慈眉善目,胡须和头发都白了,脖子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十字架,言谈举止亲切自然,颇有一点世外高人的样子。

他仔细听完韩云描述的症状后,眉头微蹙,“这种邪门的宗教,我们这里真是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,这样吧,我先带你到驱魔的内室,用法器照一下,看看借助万能的上帝之眼,能否窥见这邪魔的真身。”

他示意弟子为安德烈倒一杯红茶,自己亲领韩云往地下室去了。

地下室的墙上画满各种风格的印记,还有描绘地狱与恶魔的壁画,在室内昏暗光线的照射下,营造出一种诡异的氛围。

“你躺到这里。”瓦西里指了指一张鹿皮鞣制的床,床头摆放着不知哪位神只的头颅雕像,双眼圆睁颇为吓人,床上方一米多的地方悬着一枚发着莹莹绿光的十字架。

韩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躺在床上,瓦西里马上通过床边的皮套把他的四肢牢牢固定。

“神父,这是要做什么?”韩云惊恐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