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女人不是我介绍的吗?”

“操,又扯这套。”

“我没救过你命吗?”

“我也救过你的命。”

“所以这才叫过命的交情,总之我的这篇报告全仰仗贤弟了,晚上我把酒菜备好,在你身边红袖添香,只等你的大作惊艳那帮没啥文化的土包子。”

安德烈说完,夹着笔记本哼着歌儿了,往宿舍方向走去。

“真他娘是哪里都有压迫呀。”韩元抱怨了一句,继续着自己剪树墙的事业。

晚上八点钟 ,韩云正在跟阿琳娜煲电话粥,安德烈从门缝里伸出脑袋,“贤弟,东西都准备好了,只等你大驾光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