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没想过里面躺着的会是怎样一套‘惩罚’,但她连身体都让这人看过了,还有什么是不能穿的?她一时竟想不出来。

直到看清皮箱里静静躺着的、端庄得体的淡绿旗袍与一套首饰。

——珠宝闪烁的微光像在讥讽她的低级幻想,古典雅致的刺绣图案那样精巧,看得出绣工多么用心,小小的一块,却比她整个人都贵得多。

唐言蹊已经不知道该呈现出什么表情了,她像被接二连三的打击晃碎了,鼻子嘴巴都不在原位,仿佛不是个人了。

“穿上它。”

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命令着。

一句话一个动作,唐言蹊低头去拿旗袍,忽而被旁边伸来的手制止。

那人又说:“算了,我来帮你。”

唐言蹊从未被人这样服务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