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不无恶意地问,好似只要她话语带上强烈的攻击性,她就不会被这人看低。

“没有,我来找你。”

这人像是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,平静道:“雨诗说你近期压力很大,托我照顾你,她这几天有别的事。”

“……你照顾我?”虞听颂抱臂倚在门边,眼睛仍未抬起来。

这动作是在防范温曲,挡住她往屋内瞧的视线。

其实不必多此一举。

门外人涵养很好,并没有在主人没邀请她进门前窥探主人房间的意思。

再一次,虞听颂再一次认识到跟温曲的差别。

她的一言一行都有种卑劣的小家子气,她揣测温曲、丑化温曲,实际是自己内心的情感投射,像个跳脚小丑的人只有她自己。

“是。”目光在虞听颂紧握成拳的手上略停两秒,温曲问,“我可以进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