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两人不停催促:“他能不能搞快点。”

陈柔回割开脚上的捆绳,迅速扯床单擦干净手上的血迹,夹着嗓音说:“不要啊哥哥,哥哥,痛,好痛!”

外面俩人愈发躁火难耐,狠命拍门。

陈柔不急不躁,用划开身上乳白色的圆领针织线衣,将它褪到肩膀以下,把溅了血的地方都卷起来,背着哼了两声才轻轻开门,探了半面身子。

撕裂的衣裳,绝美的容颜,她香肩半露,诱惑满满。

独眼龙猴急,探身就要往里面闯,络腮胡谨慎一点,却问:“阿昆人呢?”

阿昆就是那个守卫,他在房里却没有任何动静,这不大正常。

陈柔眨眼眸,一脸幽怨:“他好像不,不太……”

络腮胡会意:“扑街仔,看他猴急的样子,关键时刻哑火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