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西服只系一颗扣子,戴的腕表比宋援朝那块劳力士更加华贵,领带夹是镶了蓝钻的,恰衬西服颜色,往那儿一站,一身的精干利落。

要不说他现在是装的,那就意味着他在病床上的时候是装的。

但不论如何,这人都只能用四个字评价:深不可测。

终于他开口了:“把这些数据全部交给大陆军方,让他们按计划做准备,还有,告诉他们不要再催了,我们还有自己的工作,不可能完全按他们的意志行事。”

韦德答:“是,老板。”

聂钊攥着椅背,攥的很紧:“讲九龙的事吧,我太太需要知道这个。”

韦德答了声好的,打开皮包,开始准备资料了。

宋援朝两只眼睛直勾勾的,看看陈柔再看看聂钊,嘴巴张了又合,合了又张,跟只翻了肚皮,濒临死亡的鱼似的,不停的叭叭着嘴儿。

陈柔内心其实也特别惊讶,非常非常的惊讶,因为整桩绑架案在今天她才算复原全程,也终于知道聂钊会被梅潞反杀的原因了:因为那桩剿匪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