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耀准备了那么久,想要在今天,在这蓝天碧野下,海风习习中,在明志之后,以一种绝悲,绝壮丽的方式死去,去找那个真正的陈柔,找寻她的理解和安慰。

结果他又错了?

他母亲的族人们,不但在洗白罪行,甚至用的照片拙劣到,一眼就能戳穿?

那他这半年所经历的囚禁之苦,他的痛恨和仇恨又都算得了什么?

他就好像一个在临赛前整整准备了三个月,想要在拳台上一举击垮对手,在登台之后却被对手一招ko的拳击手一样,他彻底懵了,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?

也就在这时侧面的大门猛然打开,先是一辆奔驰,再是一辆宾利,两车驶入。

打头的sa小跑步开车门,聂钊下车来了。

听说二哥不做人,聂老板亲自上门,来收拾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