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聂钊在哪儿,在干嘛,那是宋援朝的事,她暂且就不关心了。

陈柔虽说半生当兵,性格比较糙,但身为女性,心思还是很细腻的。

宋援朝对她有种格外的热情她也知道。

不过她即使在未婚的情况下,也不可能跟战友搞暧昧,因为一旦男女之间产生暧昧情愫,安全起见,就不能再一起执行任务了,更何况她现在还是已婚的身份。

那不,早晨她起了床,摇着酸痛的胳膊洗涮完,要了份早餐和报纸,想看一下昨晚的事情发酵到什么程度了,听到敲门声,一开门,进来的是宋援朝,推着餐车。

这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,她问:“阿钊那边谁值岗,宋哥你怎么在送早餐?”

宋援朝虽说一见陈小姐觉得亲切,但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,他说:“老板昨天晚上折腾了半晚上,让我别告诉你,但是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情况。他一直在吐。”

“呕吐?”陈柔问。

宋援朝说:“我怀疑他不让我告诉你是怕丢面子,但他的健康有问题,对咱们的任务会有影响的,你不要说我讲过这事,私下问问医生吧,你心里也有个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