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刚洗完澡,头发湿漉漉的,香喷喷的清爽帅哥,聂钊还挺耐看的。

“叫我进来干嘛,有事?”陈柔问的是废话。

因为她不用猜都知道,这家伙跟只无时无刻不开屏的孔雀似的,是要跟她秀一下他在伤好之后,好容易养出来的一点小肌肉,跟湾岛仔一样,显摆一下他的an。

但聂钊进了厕所,再换一双干净拖鞋出来,却说:“我猜老爷子要问东问西,你也不好回答,所以把你喊过来,免得你跟他一起待着尴尬。”

再看沙发:“坐下吧,刚才梁叔来电话,录像已经拿到了,他正在赶回来。”

所以梁利生在拿到录像后第一时间联络的不是聂荣而是他?

别看只是件小事,但要不是当初聂钊枪下留人放了聂耀,是办不到的。

因为梁利生只愿意给一个人赤胆忠心,而他原来忠诚的一直都是聂荣那个老大哥。

听说录像已经拿到,陈柔也没那么心焦,遂坐到沙发上了,又问:“吴耀祖呢?”

“我让梁叔放回家了,他一没钱二没了筹码,只有一条路,帮咱们做事。”聂钊说着也坐到了沙发上,陈柔的身边,唇角噙一抹微笑,也不说话,就只是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