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又袖手咳了两声:“已经很晚了,我不想再挪地方,要不你去楼下?”

果不其然,太太永远只对他一人温柔的关怀立刻就来了:“你不舒服吧,哪儿不舒服?”

聂老板睁着眼睛说瞎话,抚胸:“胃有点痛。”

陈柔不是自幼的养尊处优,也没有但凡身上有点毛病立刻召家庭医生的习惯,用的还是最老土的办法,搓热双手捂了过来:“贪凉,你吃冰吃多了吧?”

这回愣住的是聂钊。

他说胃痛的时候只是赖皮不想离开,但没想到太太会搓热自己的双手然后钻衣捂上他的胸口,同时她还贴额过来在他脸颊上蹭了蹭:“还好没有发烧。”

他的手就在他胸口,热热的暖暖的。相比于他,她明明很小一只,但又是那么的霸气,环着他,就像一只猛威而霸气的母狮护着自己的小狮崽。

聂钊于刹那间全身僵直,机械的感受着来自妻子绵软而温暖的体温。

陈柔看他目光直勾勾的,其实心里特别嫌弃,但还是耐心问:“好点了吗?”

聂老板一路披荆斩棘,凭借智慧走到了这一刻,但他心里突然浮起一股无法扼制的嫉妒和不适感,他哑声说:“我想我太太这辈子肯定只这样照顾过我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