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吊在屋子中央,两手和锁骨分别被吊起,悬挂于半空中。

陈柔拍他脸颊:“聂先生,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

男人的锁骨处正在疯狂冒血,他艰难抬头,惊讶的看着她,挣扎着想回应她。

但他才抬头就碰到锁骨上的铁琏,那琏子还带着把沉重的铁锁,只是轻微的磕碰就引的血流如注,痛到他面色蜡黄,剧烈颤抖。

外面突然一声巨响,整间水牢剧烈颤抖,紧接着是枪声,一阵紧似一阵的机枪声。

看来第一批增援的雇佣兵已经到了。

陈柔也没时间给聂钊找钥匙开锁,得采用最粗暴的办法了。

绕到水牢后方,她先一枪爆掉他锁骨上的锁链解放他的脖子,再一边一枪爆掉两条胳膊上的锁琏,三枪三个着力点,子弹的推力推着他整个人向前一趴。

地上有个被爆头的守卫正好接住他,以防他被摔的太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