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秘书闻言一震,一脸的悲凉,举着枪说:“阿舅,我虽然没什么功夫,枪法也不好,但谁想伤害您,就从我身上跨过去。”

聂嘉峪还小嘛,傻,懵头懵脑的说:“阿公,您都给警长送钱了,为什么不报警?”

聂荣虽然脾气不好,但向来只是无视孙子们,是从来不动手打他们的。

但此刻他被聂嘉峪的蠢给气到了,扬手就是一巴掌:“蠢货!”

爷爷虽老,手上还有劲儿,这啪的一耳光打的聂嘉峪脑瓜子嗡嗡的,脸颊火辣辣的痛,这小子是个倔性,从小到大头一回挨打,虽然爷爷打的,可他不服气,遂捂着脸颊又嚎了一声:“我怎么就蠢啦,你们动不动给警长送钱,关键时刻你们却连个报警电话都不敢打,你们才蠢吧!”

正好这时也不知是有人推门,还是撞在门上,门在轰轰作响。

安秘书顶着门板,语带哭腔:“阿峪少爷,求求你住嘴吧,别刺激了。”

其实不怪聂嘉峪不理解,也不怪他骂,确实,时值今日,值此刻,一生自忖聪明的聂荣经陈柔,也才发现自己的糊涂和愚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