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那种好办,不论再狂再野的男人,只要拉到训练场上,拿五六式,就像刚才描聂耀那样给他瞄个边,拿子弹给他剃个头,都会乖乖的夹着裤裆跑路。

可聂钊是,他打不了架的,陈柔一指头就能捣死他,所以吓唬他并不可取。

她还要担心会不会玩得太过把他给生生吓死。

那她要怎么拒绝他?

陈柔抽手,也躲开了聂钊愈凑愈近的脸:“如果有机会,这话讲给你太太听就好。”

如果原身还有魂魄,希望她能回来,她也能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吧。

聂钊回攥她的手摩挲,挑眉,眼神明亮:“我现在不就在跟我太太讲?”

他还挺有点力气的,陈柔猛一用力抽回自己的手:“你是不是忘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