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柔觉得聂钊有点疯,他没有原来那么瘦了,肌肉触感很好,他吻的她喘不过气来,牢牢的攫着她,她试图用力吧,直觉他会跟她拼命。

再想想他胃一直在痛,他每用一下力,陈柔就要担心他会半途而嗄。

她不停的想万一他嘎在床上,香江媒体要怎么挖苦,嘲讽她了。

毕竟当年李小龙死在某个女明星的香闺里,港媒用的标题都是诸‘猛龙不敌劲女,艳星香闺暴毙’之类的标题,要聂钊没了,她啥都没干,都要被媒体称作劲女的。

因为紧张怕出事,陈柔竭力配合,黑天胡地又心惊肉跳,每一秒,每一下心跳都在提心吊胆,就连大多数人会有的痛她都没有,只有颤栗,她这辈子还没有像今天一样害怕过,当然,聂钊要嘎在她身上,她两辈子都白活了。

可不出意外的话,就是要出意外了。

陈柔隐约似乎觉得有那么点适意,好玩时,猝不及防的电话铃响起。

刺耳的铃声伴着男人的粗喘声,一声,两声,转眼又是一声,那是陈柔的内机,而知道她电话号码的人很少,如此半夜打电话,肯定是有急事。

但陈柔当然没有接,她怕自己乱动聂钊要出事,但她心里也很着急,毕竟据科学统计,那种事情至少要十几分钟,万一打电话来的人有急事可就麻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