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坐在殿前,太子正皱着眉头:“陆景淮心术不正,即便三元及第,儿臣也不愿尊他为师。”

“枉有才能,心无品德,儿臣不屑。”

太子已经听得风声,若此届有人三元及第,极有可能钦点为太子少傅。

将来若太子登基,便是帝师。

天大的机缘。

皇帝放下手中狼嚎:“他?三元及第?”

“他一个不曾出京的少年,并未受过任何蹉跎。反倒许氏的血,过的如鱼得水。”

“他怎能写出如此豪迈壮阔的诗词?”

皇帝心底冷笑,若是许太傅,他尚且能信。

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,他除非脑子被门夹了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