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见贞娘唇角弯弯,容澈偷偷松了口气。

贞娘不愿嫁也没关系,他可以守着她,只要她好好活着,便足矣。

梦中的揪心,仿佛是真的,他甚至能感受到痛觉。

“你整日呆在我身边,就不怕镇国公发怒吗?”许氏笑着问道。

容澈摆了摆手:“我爹把我赶出来的。”

“我爹还说,恋爱脑是男人最好的嫁妆。”

说完,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许氏。

贞娘以前也是个恋爱脑。

好在,贞娘清醒了。

许氏捂着嘴,眼里缓缓溢出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