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出了何事?”容澈心头一跳。

“玉舟不见了。”

“自从那日淼淼……玉舟便再未出现过。”

“明明当还出现在山脚下,后来却毫无踪迹。这段时日,我已经派人私下寻过无数次,却半点不曾寻到踪迹。将军……他不会……他不会……”靖西王妃声音发抖,双手紧紧握着拳头,红着眼睛满是慌乱。

世子与朝阳公主关系极好,两人几乎好到穿一条裤子。

当日淼淼以那般决绝的方式献祭,谢玉舟又如何能接受?

“他若是有个好歹,我该怎么办?四处都寻不到他的踪迹,这孩子去哪了啊……”王妃捏着手绢擦泪,她虽整日吐槽儿子,但对儿子的疼爱却半点不假。

容澈听得此话,心头咯噔一声。

“王爷王妃别急,玉舟虽性子跳脱,但不是个乱来的孩子。”

“如今宫里宫外都乱着,您千万要稳住。我这就派人一同去寻。”他与陆淼淼寻常爱去的地方,他也知晓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