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将一愣:“哎,将军,您家在这边!”

副将大声喊道,可容澈头也不回的跑了。

“奇怪,容将军竟会擅离职守?”他跟着容澈十几年,还是第一次见到容澈这般惊慌。

容澈策马狂奔,马蹄声溅起满地雪。

他给陆家留了足够的守卫,可他不亲眼看看,心中难安。

他无法承受任何关于贞意外。

“贞娘!”容澈横跨半个京城,骏马还未停下,他便飞奔下马。

还未进门,他便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。

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国将军,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,一股寒意自脚底直冲天灵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