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不是对我有期望,他看重的,从头至尾就是陆砚书的才华!”

“我生来不如陆砚书,家世不如陆砚书,才华不如陆砚书,他堂堂正正侯府嫡子,而我是阴沟里的蛆!靠吸他的养分而活。”

“陆砚书为什么不死呢?为什么还能重新站起来呢?”

“娘,我总有种感觉。冥冥之中, 上天都在帮他。他每一次绝境,都有贵人相助,凭什么啊!!”陆景淮恨呐。

明明一切顺顺当当,顺了十八年。

为何一夜之间,所有的谋划,尽数崩塌。

裴氏面色煞白,一双手死死捏紧,指骨泛着白。

“娘,我总觉得,我们不该是这样的。”陆景淮眼神恍惚,他有种深深的违和感。不该这样的,不该这样的……

到底哪里错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