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澈等人慌忙追过去:“怎么样了?贞娘如何?”

稳婆面色有几分白:“夫人力竭,恐怕不大好。如今只能……”稳婆吸了口气。

“只能剖开肚子,尽力保住小的……”话音未落,容澈猛地扶住木门 ,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空。

抓着门框的手死死收紧,没有贞娘,他这条命,也该到尽头了。

“让我进去!”他推开稳婆大步朝内走去。

稳婆想拦,但哪里拦得住:“容老爷,这女子生产乃污秽之处,男人怎么能进来?这不吉利!”

“您快出去,快出去吧!”自古以来,女子产房便不允男子入内。

容澈头也不回:“什么不吉利?那是我的妻子,为我生儿育女,为我拼命,怎能说是不吉利?”

“那都是推卸责任的男人,用来束缚女子的谣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