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澈握了握拳头,他是君子,不屑于那等趁虚而入的小人行径。

可他瞧见许氏眼泪落下。

他哪里还能忍受心上人这般模样,当即轻轻抱住她的肩膀,也仅限于此。

他对许氏的爱,夹杂着梦中的沉重。

太过珍惜,太过爱重。

“你为什么才回来?你为什么才回来啊?!”许氏压抑着哭声,紧紧揪着他的衣角。

骄傲如她,为了保全淼淼那一刻,她差点跪在地上,失去自己的尊严。

她从未如此恐慌过。

她害怕失去淼淼。

害怕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却如此短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