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面色苍白,捏紧手绢,眼中满是惊慌不安。

这几日,她只能白天小憩一会儿,白日里不知是不是阳光充足,她睡的极好。

也不会梦靥。

一到夜里,便会深陷噩梦,无法醒来。

明知是梦,却又无法挣脱。

“他……他说今晚会来迎娶我。”温宁心头狂跳。

世人对女子极其苛刻,若知晓她梦中与男子相会,只怕会传的极其难听。

再者,她也难以启齿。

“我曾去寺庙求了平安符,可依旧挡不住他。他甚至还给我送来了聘礼……”温宁走到床边,从枕头下拿出一对小纸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