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太医。”他咬着牙。

他今日真是疯魔。

只喝了两杯酒,脑子就糊涂了。

裴蕴瑜早已恢复理智,此刻更是恐惧到了极致:“侯爷……蕴瑜……”她喝完那杯酒,好似欲望被放大到极致,整个人浑浑噩噩,不甚清醒。

陆长曦面若寒霜,裴蕴瑜便不敢再提。

太医过来时,已经折腾到了晚上。

本就耗费了体力,又施展金针,两人才彻底分开。

陆长曦整个人几乎脱力。

看见裴蕴瑜便条件反射般的恐惧,想起被众人当众捉奸的窘迫和丢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