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朗肉痛万分,又继续问道:“宴席上的酒,可还有?”

身后南慕白眼神灼灼的看着他。

门房脸上纠结:“统共只有两缸酒。一缸喝的精光,只剩缸底还有两口。”

“还有一缸,后日夫人大婚要用,现在还不曾拆封呢。”

“要不,把喝完的缸子送我们吧?留个念想……”明朗厚着脸皮说道。

幸好天黑,看不清他爆红的脸。

门房一脸懵逼。

不是,他们有病吧?大半夜登门,就为要个酒缸子?

门房一脸懵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