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再遭受此事,无异于灭顶之灾。

“活该,罪有应得!”

此刻的陆长曦,当真气到了极致。

他手中捏着皮鞭,凶神恶煞的看着陆景淮:“你为什么没去会试?”

“你怎么没去会试?”

“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的?”陆长曦字字泣血,仿佛遭受巨大打击。

抓着鞭子,站都站不稳。

“我为了你,抛下砚书,抛下嫡子嫡女,抛下正妻,只为了让你进门,有个正经身份。你怎能不去会试?你怎能与男人苟合?!”陆长曦心口剧痛。

陆景淮浑身发软,身上青一块紫一块,眼中闪过一抹憎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