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景淮诗词极好,但科举,策论比诗词重要。”

“你的策论舅舅看过,他远远不及你。”

“这次,忠勇侯怕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。”

陆砚书与许意霆在书房闲聊。

质子玄霁川乖顺的站在淼淼身后,时不时替淼淼擦手擦嘴。

许意霆瞥了一眼。

“东凌屡次冒犯北昭,质子倒寻了把保护伞。”

“若不是淼淼,他只怕开战就要被斩。死路一条,竟让他走出了生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