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思不用在正道上,整日想着歪门邪道,善善……”陆淼淼手中泛光的长鞭甩出。

一声稚嫩尖锐的哭声冲破云霄。

祠堂内外已经被清空,但依稀能听见善善惊恐的哀嚎。容澈鞭挞他时的动静,远远比不上此刻。

善善现在明白了,娘为什么要给自己请假。

病假,这是病假啊呜呜呜呜。

“既生朝,何生善啊。”善善趴在地上眼泪呜呜的流,心里又把寒川痛骂八百遍。

追风扛起善善便送回房养病。

“你小子总算能消停消停了。”

午膳后,天空便落下雪花。大雪纷飞,今年冬天来的格外早。

“瑞雪兆丰年,明年定能有个好收成。也不知你父亲如何了,连个口信都捎不回来。”这一走便是几个月,渺无音讯,惹人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