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辅更是对他嗤之以鼻。

唯一愿意对他伸出援手的,是个尚不足两岁的孩子。

甚至手里还抓着奶壶,牙齿都没长齐。

他想拒绝,可一张口,每一次呼吸胸腔都痛得厉害。

“呼呼……淼淼呼呼,就不痛啦。”

每次娘打她,玉书给她呼呼就不痛了。

玄霁川在东凌时便不受宠,从小到大受尽白眼,此刻……

他大概是糊涂了。

竟道:“我可以,做您的侍从吗?”

说完,又怔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