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每一寸肌肤都在渗血,浑身骨头仿佛被活生生融化,痛到手指尖都无法动弹。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,艰难的趴在地上苟延残喘。

“脸色怎么能不苍白呢……”她轻轻抚着脸颊,那一夜的痛,至今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。

烛墨,你甚至连一句道歉的话,都不愿对我说。

凤梧怎么甘心呢。

她靠在马车上神色漠然,直到陆淼淼和善善进来,才扬起几分笑脸。

“棺材替我备好了吗?”

“寻到合适的时机,我便动手。你记得挖我出来……”凤梧认真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