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抓了根拇指大的红薯。

忙乎好一阵,兜里鼓鼓囊囊的,才重新锁上匣子,将匣子推进去。

祭天极其繁琐沉闷,并且还不许离开。

许氏不敢喝水,深怕中间要如厕。

只浅浅的喝了两口浓稠的米粥垫垫肚子。

“今年怎么要求嫡子嫡女也参加祭天啊,淼淼才十一个月,走都走不稳。”云樱叹了口气,忙着给淼淼戴了条围巾。

许氏看了眼不谙世事的,蹲在地上戳蚂蚁的陆淼淼。

她总觉得,或许……

皇帝想见淼淼。

但……